「跑最後一個的,再加十圈!」隊長大聲命令著。
大太陽底下,我默默哀怨著我的皮膚又要變更黑了……然後半走半跑的慢慢移動,看了一下身後,老樣子沒有人,然而知道剛剛那個命令對我而言並不算數,所以我哀怨地看著在我前頭的學弟,伸手抹了汗水,嗯,這是最後一圈了,可以休息了。
「跑最後一個的,再加十圈!」隊長大聲命令著。
大太陽底下,我默默哀怨著我的皮膚又要變更黑了……然後半走半跑的慢慢移動,看了一下身後,老樣子沒有人,然而知道剛剛那個命令對我而言並不算數,所以我哀怨地看著在我前頭的學弟,伸手抹了汗水,嗯,這是最後一圈了,可以休息了。
被突然告白,而且還是個這麼極品的零號──
如果我是一個正常的GAY,可上可下的GAY,我可能會很興奮很期待很開心──
但是,我是個怪咖。我守身如玉了這麼久,守到腦袋都生病了。老子已經立志這輩子不找個人來疼愛我(的菊花)、不找個人來呵護我(這高大的身體),我是絕對不會再出賣自己的。
這條立志當個零號的路,在我發現我的外型怎麼看都不像時,曾經有過一段失落的時光。
國三那年,我交了一個女朋友。因為交男朋友很難,而且反正都是上人嘛、我的外型注定不會有人想上嘛──那乾脆簡單點交個女朋友好了。
交個女朋友的目的,其實就只是想打炮,然後讓我忘掉那不該有的零號夢。我知道、這對廣大的女性同胞而言,是物化女性,不純正的想法!去剁掉好了!但那時候不懂事啊,而且我立刻就遭到報應……
我是一個零號。
就一個零號而言,我的外表……有點不一樣。182公分、不白的皮膚(我絕對不承認別人說什麼性感黝黑)、濃濃的眉毛、立體的五官,不是我要說自己帥,唉……
對一個選對象注重外表的零號而言,我看起來是個完美的另一半,想必可以填補每個零號需要填補的空虛……